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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意识地绷紧脚背,全身像是被锁住那样动弹不得,只能看见她在男人掌心下像失禁那样向外兜售爱液。

这样的动静无疑是荒淫的,他们能很清晰的听见先是类似于撒尿那般滋响,而后水液撞在男人的手上,发出了第二种击打的声音,最后在空气飞跃出抛物线后,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她自己听来都觉淫荡,身体里的欲火瞬间被引爆,火焰、火势大了好几倍,心里只想着要他多弄几回,更不用提他。

沉时的那物就这么高高耸立在胯间,光是简单地看两眼都能让人感知到它的炙热和坚硬,它大约感觉到了温阮在看,所以殷切地上下抖动了两回,最后又立在了高处。男人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没说话,也懒得理会它,左右不想再辛苦她了,打算着等结束冲个凉,或者自己动手安慰下,也不叫难事,也不叫窘事。

“你想要的话,可以腿交。”她从昏乱中转醒,出言建议,“别的没力气。”估计再来几次她就会累到直接睡着。

男人正准备弯身给她口,听见她的建议,停了停手中的动作,微微抬眼回看她。他们之前,其实在情事上一直都不算绝对的舒心,一会儿要她委屈些,一会儿得他憋屈着,再加上两人之间的感情摆不正,很多事情都闷在心里。所以听见这话,他当然有所松动,在喜欢的女孩面前,在她面前,自己的克制不堪一击。

“可能。”他脑子里肮脏的东西开始流转了,直接开口,“可能要委屈你,开始了我没办法停。”沉时看着她泛红的躯体,说话的声音又变了。他身上的禁锢被少女这话直接拔去,再说第二句的目的,已不再是商量,而是要她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温阮将双腿抬起,放在他的肩膀上,而后腰肢用力,顶着他的脊背要他往自己这边来,“你说不出口的话,总要做给我看吧。”

你不狠狠地干我,我怎么能知道,你到底有多爱我。

“我先帮你。”他哑着嗓子说出最后一句人话,然后用力地吞咽一口口水,低头迎着那张小口覆了上去。他们接触在一起的瞬间,就同磁铁的两级一样,之间的距离一旦达到了某个临界距离,便会朝着对方不可控制地奔去,直至肉体紧贴,再无罅隙。

又湿又热。她的穴口早已泥泞不堪,男人能看见的皮肉上全挂着透明的液珠。或许是在等她完全放松的那一刻。她自己都不清楚那具体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沉时对此了如指掌。男人的舌头在她甬道里搜刮了片刻后,便松开了她,微微上移,转而去吻她的核心。

就是在她被吸到无法自拔,双手揪住床单松了又攥紧的时刻,男人的手指挤了进来,这一次就是四根,几乎是他的大半只手掌,比她之前吃的任何一次都要多。“啊……我不要。”她忍不住用力蹬腿,踢打在他的背上,想要借此拒绝这样强硬的扩张。沉时根本不理会她的这种举动,无论是嘴上还是手上都更加癫狂的玩弄她。

“好涨——沉时,我。啊……啊啊。”女孩无力的晃动起脑袋,同时张开嘴大口地从空气中吸取氧气。从来没有人这么粗鲁地玩弄她的穴肉,他之前也不这样,所以她羞得扯来被子,将之盖在脸上,而后才能清醒地面对这些,将自己的感受都叫给他听,好的坏的,刺激的温存的,“啊不行,我里面好酸,嗯啊——啊。”

她的呻吟总是韵律感十足的,像波纹,像水流,像秋千,总是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波峰低谷交替出现,声声催着人痴狂。这样激昂的呼喊伴随着他在穴里疯狂挑弄而发出来的肉体拍打的声响,彻底撕破了他束之高阁的爱欲,像疯了那样,几根手指在她的四周轻点、重踩,只几次便将她的敏感点照顾了个遍。

女孩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洪潮溺死,感觉自己怎么也挺不过来,嘴里也叫不出声,一瞬间浑身就脱了力,甚至连那一双腿也不再推拒他,颤动了几次后,陡然从空中落下,膝盖窝挂靠在他的肩头,两只白净的小脚就这么悬在空中,一动也不动。

沉时比她更清楚她现在的状态,她很兴奋,只是有些不适应。就像她第一次那样,对未知的事物产生了本能的抗拒。于是他轻柔的舔舐着少女的阴核,企图唤醒她的意识。果不其然,也不过半分钟,便有一处开始殷切地回应他,那曼妙的腰肢从禁锢中挣脱出来,回答他的热情。当然,身体有它自己的语言,譬如,用力的扭动,企图让这样的侵犯来的更深些。

很难描述这个画面,她像是睡过去那样,连呼吸都是静悄悄的,四肢瘫软无力,面色都被掩盖在寝被之下,无人察觉,只有那最隐秘的地方,她的臀,她的子宫,她的肉穴,抢夺了她所有的生气和力量,一次一次地把他困囿在体内,或是将他彻底吃下去。

高潮来临,温阮才终于有了声息,“救我——沉时,啊啊……啊”她要被潮水的巨浪击碎了,那些冲动不似往日那般还知沿着神经元一道一道地来,更像是风暴,使其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开始奔走,要将她劈为两半。大脑里混沌无序,电信号在她的脊髓里奔涌,直到那一刻,直到万千高楼同时崩塌。

她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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